懷念被中共殺害的抗戰英雄新六軍及廖耀湘將軍

         廖耀湘將軍是中國抗日名將﹐1939年11月18日﹐著名的昆侖關大戰開始﹐廖耀湘所在的新22師在師長邱清泉將軍率領下﹐經激戰于11月31日在友軍配合下率先以凌厲攻勢突入昆侖關,守衛昆侖關的日軍第二十一聯隊長三木吉之助大佐被擊斃﹐整個戰役中日軍共被擊斃4000多人﹐國軍大獲全勝。戰後﹐因戰功卓著﹐邱清泉由師長升任第五軍副軍長, 廖耀湘由副師長升任新22師師長。

1942年3月﹐廖耀湘將軍率新22師作為中國遠征軍第5軍的一部赴緬甸與日軍作戰﹐在斯瓦戰役中重創日軍第五十五師團。不料當時全盤戰局,突然与遠征軍不利,英方有放棄緬甸的計划,盟軍決定全部退出緬甸。新22師在歸國之路被日軍切斷的情況下﹐歷盡千辛萬苦進入印度。1943年3月﹐在印度比爾哈省的藍迦﹐廖耀湘將軍的新22師與孫立人將軍的新38師組成了中國駐印軍----新一軍﹐鄭洞國將軍任軍長﹐總指揮為美國陸軍四星上將史迪威將軍。

當時滇緬路已經被日軍封鎖了一年,中國急需要打出一條國際的交通路線來,以取得盟國物質援助和加強抗戰力量,統帥部決定現行反攻緬甸,修筑一條由一度直達昆明的中印公路(後稱史迪威公路),以達得當時的迫切需要。於是新一軍開始了緬北反攻. 新一軍在一九四三年的初冬季節打通了野人山﹐繼而血戰大龍河﹐殲滅胡康河谷的日軍﹐攻克于邦﹐破天險踏入孟拱河﹐偷渡南高江,奇襲西通﹐攻取加邁,掃蕩庫芒山﹐攻克孟拱, 新一军一路斩关夺隘,节节胜利,日军主力闻风丧胆。1944年8月﹐在孟拱之戰﹑密支那攻防戰勝利結束後﹐新一軍分成兩個軍﹐廖耀湘榮升新六軍軍長﹐下轄李濤新二十二師及龍天武新十四師﹔孫立人榮升新一軍軍長﹐下轄李鴻新38師﹑潘裕昆新50師及唐守治新30師。新一軍及新六軍為緬北反攻戰役的勝利作出了傑出貢獻﹐共殲滅日軍十幾萬人。

1945年4月﹐在國軍抗戰中最著名的雪峰山大戰中﹐為保證戰役的勝利﹐蔣介石委員長特命令陳納德將軍的第十四航空隊將全副美械裝備的廖耀湘新六軍三萬多人空運到芷江作為戰役的總預備隊, 保證了芷江會戰的勝利。

芷江會戰胜利後﹐《美國紐約時報》發表評論說:“芷江會戰胜利佳音,可視為對日戰爭轉折之暗示。”不久,這段評論就被言中。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日本天皇裕仁接受《波茨坦公告》,宣布無條件投降。

抗戰勝利後﹐一個重要的問題是接收南京﹐史迪威的接任者魏德邁將軍說﹕日本現在很囂張,他并不認為他們失敗了﹐到南京去受降,部隊應該有一种威懾力量。現在中國部隊有威懾力量是新一軍和新六軍,新一軍還沒有回國,新六軍就在芷江,就在空軍基地。到南京几個鐘頭航程就行了,應該讓新六軍去。

一九四五年八月二十一日,以侵華日軍總參謀副長今井武夫為首的日軍代表飛臨新六軍當時的所在地湖南芷江向蔣介石國民政府乞降﹐中國人民經過八年艱苦卓絕的艱苦抗戰﹐終于贏得了最后的胜利。几天后,廖耀湘將軍率新六軍奔赴南京,接受日軍正式的對中國戰區的投降, 讓日軍投降的心服口服。

一九四六年﹐廖耀湘率新六軍接收東北﹐與到處叛亂阻擋國民政府接收的中共黨軍作戰。四平之戰中﹐廖耀湘的新六軍新22師65團于1946年5月15日進攻威遠堡。除了第一次試探性的沖鋒外, 65團團長李定一上校指揮的所有攻擊都是一次成功。戰鬥中﹐國軍65團依靠优勢炮火在威遠堡打垮了中共黨軍第三縱隊主力﹐一個團可以打垮三縱主力,新六軍使中共黨軍真是聞風喪膽。

在東北﹐中共黨軍在新六軍主力新二十二師面前總是吃敗仗﹐對其極端痛恨﹑仇視﹐急慾除之而後快﹐但總不得手.

多年後﹐中共軍頭韓先楚還說﹕無論我軍吃了新六軍多少苦頭,又怎樣恨死了這個冤家對頭,他都不能不對這支精銳之師和它的指揮官,怀有几分敬意。

遼西會戰後廖耀湘堅決不承認失敗,拒絕和中共軍頭韓先楚握手,并說要林彪來,從新再干一仗。其實廖耀湘當時并不知道,他是敗在中共間諜手里。西進兵團新一軍﹑新六軍是被中共間諜殺害的。

遼沈會戰中﹐由于隱藏在南京國防部的中共間諜劉斐﹑郭汝槐等的運作﹐廖耀湘兵團(內含新一軍﹑新六軍等)在瀋陽、北平、南京三方面往返磋商之中﹐進退不決,遷延時日﹐最後廖耀湘兵團在兵力﹑火力不易展開的在遼西黑山縣被中共以人海戰術沖散, 是中共間諜殺害了中國著名的抗日遠征軍---新一軍﹑新六軍。

廖耀湘起初被囚于錦州監獄,同杜聿明,溥儀關在一起,一直到1961年才走出牢門。中共假惺惺地送給他一個政協委員當,實際是搞統戰。同那些中共間諜同事﹐廖耀湘總是怒目相向,看不起那些專門偷雞摸狗之人。

廖耀湘于文革初期在批斗會上因心臟病發作去世,終年僅六十二歲。廖耀湘沒有犧牲在戰場,沒有死于日本人之手,卻是被邪惡中共所殺,一代抗日名將的后半生就這樣毀了,令人不禁勃然大怒﹗

以下向大家介紹廖耀湘將軍當年的同事舒适存將軍寫的一篇文章<< 遼西恨>>﹐此文首發于《傳記文學》雜志總第240號(1982年)﹐其電子版載于<<博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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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西恨


大盜移國,河山變色,幾百萬軍隊,芟夷剪伐如草木焉,誰尸其咎?莫可究詰。前第九兵團司令官廖耀湘將軍,每戰必克,功在國家,遼西兵敗,不自引決,終被共黨磨折以死,以成敗論人者頗多微詞,殊為遺恨!

我與廖共事甚久,崑崙關大捷之役,他是新二十二師副師長,我是榮譽第一師副師長兼參謀長,同屬第五軍,戰後同升師長,後來他駐印度整訓,我亦奉調駐印軍參謀長,他升新六軍軍長,我又奉派為副軍長,反攻緬北,飛京受降,東北戡亂,朝夕與共,直到遼西會戰之前,我奉調任徐州剿總指揮部參謀長,瀋陽話別,遂成永訣。

我對廖之為人,知之甚詳,公情私誼,不能無言:

廖氏邵陽人,家本寒素,自幼即刻苦自勵,畢業於黃埔軍校第六期騎兵科,留法深造,仍習騎兵,因曾親受校長蔣公薰陶,一心一德效忠於三民主義,蔣百里先生說他是足以步武松坡先生的良將。

廖氏任新二十二師師長時,遠征緬甸,馳援英軍,歸路被遮,率飢疲之師,越過原始森林之野人山,無路可通,無糧可食,瘴疫繁生,途多倒斃,極人世未有之慘,終於到達印度,從新整訓,遂成勁旅,其堅苦卓絕之精神,已可概見。反攻緬北時,久無進展,由他攻下大洛,首開勝利之端,他對小部隊的實戰訓練,非常認真,故能無堅不摧,擊敗頑敵,打通中印公路,曾受美人愛森豪、英人蒙巴頓的交相贊賞,而中國軍隊之能戰美譽,蜚聲國際。

廖氏秉性骨梗,不諳世故,不抽煙、不喝酒、不打牌,酒食徵逐,更是外行,既不逢迎上級,朋友之間,更少周旋,家中宴客六菜一湯,入席時每人斟酒一坏,不斟第二杯(我很欣賞這種方式),惟一嗜好,就是訓練,每逢軍隊駐定,即親率連、排、班長,從事實戰演習,親身示範,樂此不疲。與人說話,喜直呼姓名,人以為忤,他則認為這是夠朋友的親熱表現,(胡家驥在電話中聽到他的直呼姓名,大為詫異。)說他驕傲,想是由此而來。我從沒有看到他有任何違法亂紀之事,由於新六軍甫由印緬回國,裝備完整,兵員精壯,縱橫掃蕩,所向有功,自然形成東北戡亂的一張王牌,樹大招風,引人側目這不是廖氏之過。我只知道他事親孝,與士信,臨財廉,取與義常思奮不顯身,以徇國家之急,雖古之名將不是過也。三十餘年來,他的舊部,在臺任重要軍職者,大有人在,無不懷念他的訓練精勤,指揮卓越,對於他的橫被口語,無不痛心疾首,爭為辯白,至於西進兵團之敗,是大勢造成,無可挽回,他早料到遼西河流縱橫,溝幫子以西更是山岳地帶,易受共軍牽制,極為不利,他曾建議由營口海運葫蘆島登陸,進援錦州,較有希望,未被當道接受,至於受挫之後,進退不決,遷延時日,則是瀋陽、北平、南京三方面往返磋商之故,不是他的本意,除此之外,他是每戰必勝,沒有失敗過的,東北之失,歸咎於他,是不公平的。

骨肉流離,沒有不想團聚的,廖的結髮夫人黃伯溶女士,是黃克強(黃興)先生的堂姪女,貞靜優嫻,有古典美人之稱,他遵照廖的授意,帶著唯一獨生子廖定一,間關來臺,含辛茹苦,在臺灣大學完成教育,再到美國深造,曾奉召同國參加國家建設會議,並領隊訪問金門,蒙今總統召見,慰勉有加,許多名人子弟留學美國因而回到大陸,廖竟輾轉寄信阻止她母子回去,他的心跡,也就不無可原了。

唯一遺憾的,是遼西兵敗,未能慷慨成仁,一落魔掌,求死不得,文天祥被俘不屈,終於棄市,求仁得仁,流芳千古,共黨就不是這樣做了,他要留作統戰工具,不讓他死,更要捏造事實,欺騙世人,我們不能跟著魔笛跳舞,落井下石,有傷厚道,加重了留在自由世界遺屬的創傷,反而幫了統戰的忙。

「千古艱難惟一死,誰知不死更艱難」,吾為廖氏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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